一切都变得很可笑,于是我狠狠的笑了



如果我可以笑的仰天遁地,或者哭的风生水起。那许多事情,会不会就真的像是窗外飘过的一朵云,或者手中滑落的一粒沙,它曾来过,它曾发生过,却没有留下痕迹。你曾信过,你曾惘然过,但其实这也没什么。

惯常的讨厌回头看,对后悔不屑一顾。但大段大段的噩梦,总会让我在深夜睁着眼睛默然的回忆。相悖的行为之于矛盾的人格,撕扯纠缠,混沌不清。而每每试图探究之间的因果,却仿佛陷入无际的沼泽地,四周黑色的泥淖咕嘟的冒着泡,你一点一点的往下沉,心甘情愿的像是具残尸。

我们走过那么多街道,和无数人擦肩而过。我们驻足过那么多风景,和无数人咫尺天涯。所以你看,两个人的相遇多容易,甚至相互的微笑都很容易。而愿意携起手,男男女女,男男,女女,却究竟要多千辛万苦,不离不弃又到底要多沧海桑田。

我想起了那句话,它歪着头笑笑的看着我。承诺是当下的心境,它却将触角伸向了将来,在未知的时空里,被轻易腐蚀。总有一天,你站在当时允下的光阴,伸开双臂,环顾四周,却只能无力的垂下。

我们太愿意给自己信心,给别人信心。带着无知无畏的轻狂,却收获了满满的叹息。

一切都变得很可笑,于是我狠狠的笑了。我忽然期待,那些高阁楼宇瞬间崩坍,那些真情假意顷刻萎缩。

无依无靠的荒蛮里,希望不再有,期望就也不再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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